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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雨凝看到寧小北猶豫，知道他動心了，她以前也沒幹過這種事情，今天是頭一回。雖然是被迫的，但是哪個女孩子希望自己的第一次給一個討厭的大叔呢，她覺得寧小北這個人還不錯，長得也挺英俊的，賣給誰都是賣，倒不如賣給他了。
她咬了咬嘴脣，艱難地點了點頭，補充了一句：“我……我是第一次。”
“靠，真的假的啊？”寧小北瞬間瞪大眼睛，現在的站街女，基本都是黑木耳，這年頭找個還是處的小姐，簡直比大海撈針還難啊。
這種好事，竟然讓他碰上了！？
“我真是！”女孩似乎急了，一張小臉羞憤不已。
寧小北笑了笑，“那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葉雨凝，你問這幹嘛。”女孩狐疑地看了寧小北一眼，據她所知，現在的嫖客基本看對眼了，直接拉房間裏開幹，誰還會問人家名字什麼的。
想到這裏，葉雨凝眼中不禁黯淡一片，沒想到有一天，被她認爲最不要臉的事情，自己卻親身去做了。
“得了，你到底怎麼回事？一個挺漂亮的小姑娘，搞得人模鬼樣的，不好好讀書出來賣什麼初液？腦殘麼？”
寧小北皺着眉，沒來由地就是一通大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