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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成東雖然沒有什麼戀愛經驗，但是，沒見過豬跑，總喫過豬肉，唐成東試探着問了一句，沒想到馮玲玲搖搖頭，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最讓唐成東有些毛骨悚然的是，馮玲玲喝酒時，竟然一直盯着他。
她的眼睛裏神采閃爍，一會兒迷惘，一會兒決然，一會兒悲傷，似乎千頭萬緒，思緒繁雜，反覆有什麼南陽滋陰一樣。
唐成東問了一句，馮玲玲沒接話，倆人之間頓時陷入了一種奇怪的沉默中。
唐成東也不能光看着人家姑娘，所以，低下頭開始品嚐菜餚，不過，甭管是時令鮮蔬還是腥葷海鮮，他都味同嚼蠟。
後來，乾脆自斟自飲喝起了悶酒。
馮玲玲低着頭，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好一會，抬起頭來，問：“唐大哥，你說一個女人，混官場的話，是不是一定要適應官場潛規則呀？”
唐成東抬起頭，有些驚訝的看着馮玲玲，“你怎麼想起問這個來了？”
官場是有規則的，更是有潛規則的，唐成東那三天跟秦曉在一起，除了研究怎麼更有情趣之外，也沒有忘記跟秦曉學習官場厚黑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