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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由想起了以前討飯的時候,又一次藏在一個草垛裏睡覺,正迷糊着,突然感覺肚皮痛了一下,我一愣,剛想察看,又猛然想起那些生水痘的小孩(麻疹),他們身上都有痘痘,便試探着伸手摸,果然剛纔痛的那地方鼓起了個逗,正心顫着,肚皮又痛了一下,我嚇哭了,以爲自己真生了水痘了,再連續痛了十幾下後,我終於忍耐不住痛疼,掀起破褂子,竟發現肚皮上有隻螞蟻,我靠,我是又喜又氣,破涕而笑,一把捏死了那個玩意。現在想想都感覺好玩。
當然,螞蟻咬跟用針挑的滋味絕不再一個痛量級上,所以也就理解了屋裏的合作治療會更激烈。
大約過了十幾分鍾,裏面的動靜終於停止了,我在外面也等急了,便隔着門輕聲叫道:“狗剩嬸子,我三爺的病好了嗎?”
裏面悉悉索索傳來一個男人疲憊的聲音:“等會。”
是三麻子!看來他的風破了。我心裏稍鬆口氣,又在外面等了幾分鐘,又忍不住問:“狗剩嬸子,好了嗎?”
“進來吧。”還是三麻子的聲音。
你娘,狗剩家的怎麼不吭聲,難道她累壞了?
我心裏嘀咕着,輕輕推開了門,映入眼簾的一幕令我大惑不解。只見狗剩家的四仰八叉地躺在地鋪上,衣服凌亂,雪白的肚皮露出一半,雙眼直直盯着屋樑,一動不動,淚水順着太陽穴汩汩地流進了鬢髮。而三麻子卻盤腿坐在她身邊,正抽着旱菸。
這是咋回事?若事先不知道,還以爲是三麻子給狗剩家的挑風呢。
難道狗剩家的真累壞了?我錯愕地問道:“狗,狗剩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