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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凌董事，凌董事找我有事？”
凌薇左右看看，露出典雅大方的笑容，“方總經理可有時間，陪我喝杯茶。”
“凌董事請我，自然有空。”方曉一合上文件，“那去我辦公室？之前客戶剛送了西湖龍井，不知道夫人喜歡不喜歡。”
“也好！”兩人直徑往方曉的辦公室去，對凌薇畢恭畢敬，“夫人請坐。”方曉的辦公室簡單，空間很大。方曉燒水，給凌薇泡茶。
凌薇聞着淡雅的茶香，真看不出方曉這毫不起眼的人，居然起了大作用。“榮少謙和Bel.per.合作的事，你聽到什麼風聲沒有？”
“暫時沒有，不過Bel.per.似乎不太想和榮氏合作，謙少回來還開了緊急會議，說的就是和Bel.per.合作的事。”
“這麼說他也沒把握拿下這件事了。”凌薇皺眉，今天差點給榮少謙給糊弄過去了，絕不能讓榮氏和Bel.per.合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