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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看着舒若翾一時開心一時懨懨的，互相看了看，誰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了。榮錦程向來都是順着她的，也不勉強她。“那走吧。”
突然洛文曦開口問了一句：“冉昕雲的死是不是真的和你有關？”
一直溫和的榮錦程猛地回頭，桀驁凌厲的目光瞪着他，那一眼帶着濃濃的殺意，讓洛文曦和任予墨都爲止冷顫。再看舒若翾時，她臉上的表情冷若冰霜，拒人千里的眸光，“是，我親自動的手。”
任予墨害怕的退了一步，有些事她並不知道。而她這一步被舒若翾看在眼裏，輕不可見的譏笑，榮錦程握緊她的手，“若翾，她的死跟你沒關係，是她自找的，如果不是她，你也不用這樣受苦。”
“若翾，我……”任予墨想解釋，可那些話說了反而顯得蒼白無力。
舒若翾已經恢復了往日的幽然平靜的樣子，清冷漠然，那恨意被明澈的雙眼掩蓋，“這是我跟她的恩怨，我用不着和你解釋，你也沒權利來質問我。”說完就離開了任予墨的辦公室。
榮錦程搖搖頭，滿是心疼，若翾這是寧願他們不知道真正的原因，可他卻捨不得她受這樣的委屈，“若翾會變今天這樣，拜冉昕雲所賜。”
“這是什麼意思？”
“中毒，無藥可解。”榮錦程也不管他們聽不聽得懂，跟着舒若翾離開了，她早他一步坐在車上，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滿目的憂傷，讓人看的心揪着疼。“還在意這件事？”當年冉昕雲被折磨了生不如死依舊不說毒藥的配方，最後還是舒若翾讓她徹底解脫。
“不是在意，她確實是我親手殺死的，這是不可否認的事實，其實我也是虛僞的，誰不想在他們面前維持自己最美好的時候，也罷，知道了也沒什麼，以後也不會有太多交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