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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從我成爲監督員,冉青莊成爲被監督者後,他第一次主動與我說話。
我一下停住動作,沒回話,只是疑惑地看向他。
他自交疊的臂膀中抬起頭,臉上毫無惺忪之貌,視線上下打量我一番,猜測道:“你被人打了?”
我性格不算太好,練琴和學習佔去了我太多的時間,讓我無心再去社交,因此沒什麼朋友,在學校裏總是獨來獨往。
一整天,老師、同學沒有一個人看出來我身上有傷,冉青莊卻從我的琴音裏聽出了我被人打了。
這耳朵,不學音樂可惜了。
“沒有。”畢竟是家醜,我下意識就想否認。
冉青莊明顯不信,繼續猜:“是不是隔壁技校那些小混混?”
我們高中在當地算是不錯的高中,歷史悠久,師資強大,畢業生遍佈海內外知名大學。在我們學校邊上,還有個學校,不算太好的中職技校,校內混日子的多,認真學習的少。
兩所學校屹立在那兒好多年了,也不知是哪一屆結下的“世仇”,到我畢業,兩家仍是水火不容的狀態。估摸着,還要這樣一直下去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