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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跟今天一樣,冉青莊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被綁進了小黑屋,並在那裏渡過了一夜。
孔檀對冉青莊並不像對我這樣手下留情,可能是存了私心,也可能被冉青莊言語激怒,孔檀不僅生生掰斷了冉青莊的手指,還讓他在醫院住了半個月。事後也就賠笑一句,稱自己是爲了金先生,爲了大家,讓他不要往心裏去。
我被扎針都這麼痛這麼害怕了,難以想象冉青莊那時候是怎麼熬過來的。四年前他也就二十出頭,那會兒我和南弦纔剛從學校出來,尚且不知社會險惡,滿腦袋都是對未來的憧憬。
拿到樂團offer那天,媽媽特地買了一個蛋糕爲我慶祝,小妹則用自己的零花錢選購了只非常漂亮的琴盒贈我,南弦爲顯地主之誼,替我出了前往崇海的機票錢。
我享受這一切的時候,冉青莊卻被關在昏暗冰冷的簡易房裏,遭受孔檀的毒打刑訊。
曾經說絕不會走他父親的老路,最後卻仍然和他父親進了同一個組織。子承父業,成了金家的狗。
而追根溯源,錯不在孔檀,不在金斐盛,全都在我,是我害了他。
放在膝頭的手一點點收緊,我啞聲問:“你爸爸不是爲了救金辰嶼去世的嗎?金家就這麼對你?”
冉青莊朝我看過來,顯得有些意外:“你還知道的挺多。”
我一愣,怕他以爲我打探他隱私,又和我生氣,忙解釋起前因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