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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是平白無奇的字句,由他嘴裏說出卻有種格外的驚悚感。可能潛意識裏我便認定,蛇類不是能和其他生物好好相處的存在。
剛纔喝的一杯已經慢慢上了酒勁,從四肢開始發熱,腦袋也逐漸發沉,我知道我是不能再喝了。
將杯子往旁邊讓了讓,我試探性地問道:“那個……我可以以茶代酒嗎?”
孔檀酒沒倒上,重新抬起瓶口,好笑地看了看我,回頭衝冉青莊道:“老幺,你馬子怎麼回事?這麼多年,還沒人敢用茶敬我。”
冉青莊嘴裏咬着一支菸,剛叫身旁少爺點上。那男孩柔弱無骨地黏在他身上,一雙脣幾乎都要湊到他頰邊。
“是我沒教好。”他吐出一個菸圈,隔着霧靄沒什麼表情地看着我。
這話真是比什麼威力都大,緊了緊握着杯子的手,我主動奪過孔檀手裏的酒瓶,給自己重新滿上。
“蛇哥見諒,剛是我不對。”酒杯與酒杯碰撞發出輕響,酒液潑濺出來,淋了滿手,“以後好好相處。”
孔檀滿臉“早該如此”的表情,緩緩又將第二杯飲盡。
接着便是換個由頭,換種說法的第三、第四杯,到第五杯時,我已經喝麻了,機械性地舉起酒杯就要再灌,胳膊忽然被橫伸過來的一隻手掌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