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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是樹袋熊,冉青莊只是棵樹,這姿勢一點問題都沒有。若是情侶,也屬正常。偏偏我倆都是同性,又非情侶,關係甚至連朋友都勉強,這姿勢就有些過於突然的親密。
雖然之前醉酒我也坐過他身上,但那時是真醉了,人迷糊,羞恥心便跟着遭到麻痹。如今別說酒,麻藥都沒,腦子清楚明白地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再要坦然就很難。
“這幅手稿我已經準備了三年,一直找不到合適的皮。污濁的人根本不配承載我的作品,他們的身體被尼古丁、酒精和各種慾望侵蝕,皮膚粗糙灰暗,身材變形,氣質也是低俗不堪。”伴隨機械輕鳴,坂本再次落針,“那天看到你,我就知道自己終於找到了。年輕,蒼白,優雅,你就是爲我而生的畫布。”
可能是坂本的語氣實在太過狂熱變態,叫冉青莊生出反感,他背上的肌肉連着肩膀脖頸齊齊收緊,好似一隻受到了威脅,弓着背,呲着牙的豹子,已經隨時隨地做好攻擊的準備。
我怕他真的跳起來給坂本一拳,連忙扯住他背部的衣料,五指收緊。
不知是不是這一點微小的力起了作用,那之後他很快放鬆了身上肌肉,不再硬邦邦的。
此後每隔兩小時,坂本都會允許我休息幾分鐘,補充些葡萄糖,而冉青莊也能活動下手腳。
到第五個小時,手心開始出汗,十指難耐地抓握着冉青莊的衣服,從沒有覺得時間如此漫長。
一開始猶如螞蟻爬過肌膚的刺癢感,漸漸變爲一種被成百上千只螞蟻撕咬啃噬,實打實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