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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頭臉浸在水裏的窒息感,這點不適並不算什麼,但由於未知,反倒更令人恐懼。
維持着十字架的姿勢,身體越來越熱,甚至開始不正常地出汗。而當汗珠順着脖頸一路滑過脊背,生出的奇異麻癢簡直叫人難以忍受。
那就像是……把原本的體感放大了幾百倍,卻唯獨感覺不到疼痛。
我算是知道這藥怎麼流行開的了,磕了就嗨,除了爽沒別的感覺,可不就是尋歡作樂必備佳品嗎?
區可嵐忽地哈哈笑起來,拍手道:“真的變了,蛇和兔子不見了,都成了花……怪不得坂本這麼重視這幅作品,神奇,太神奇了……”
她的聲音由遠及近,像是要走近了細看。
尾椎處突然抵上一樣金屬質感的東西,輕易壓過體表的熱,讓我清晰感受到了它的冰冷。
回想起剛進屋時瞧見的綁在區可嵐大腿處的那把槍,我不自覺挺了挺腰,緊繃起渾身的肌肉,連呼吸都戰戰兢兢起來。
她是說過不會在我身上留傷痕,但她現在精神都跟不正常了一樣,說的話又有幾分可信?
“我從小就知道我爸爸是誰,但我不明白我爲什麼不能叫他‘爸爸’。我媽這麼吩咐我,我也就聽她的了……”隨着區可嵐的話語,冰冷的觸感緩慢地順着脊椎往上攀爬,“有一次,我實在忍不住,在大庭廣衆叫了他爸爸。當着所有人的面,我媽直接過來扇了我一巴掌,把我帶了下去。那時金辰嶼的表情,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