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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陳橋,我一直觀感複雜。他年紀不比小妹大幾歲,小妹還在學校裏讀書,他卻已經在社會上早早討生活。
明明就跟旁的小孩子沒兩樣,陽光愛笑,也沒有暴力傾向,偏偏要學人加入社團,到現在也不敢跟親人說自己到底在做什麼。
有一次他跟家裏人打電話,我聽他用濃重鄉音告訴他奶奶,自己在一家公司做司機,天天開車接送老闆娘。
羞於啓齒,說明他也知道自己在做的不是正道。
有了阿咪的前車之鑑,我總是想勸他不要再待在獅王島,試試去做些別的,又怕太過直接惹他反感,畢竟我們也不過才認識兩個多月而已。
罷了,各人有各人的緣法,我自己都離不了島,上不了岸,又怎麼去勸別人上岸呢。
也不知怎麼的,週六高架都堵,堵了整整兩個小時,等我和陳橋到喫飯的排檔時,冉青莊已經到了,同桌的還有陳橋的室友,那個看起來老實憨厚的麻薯。
“你們總算到了,我花生米都要三回了。”麻薯說着叫來服務員點單。
“這不是堵車嘛,渴死我了。”陳橋粗粗蕩了蕩杯子,給我和自己分別倒上涼茶。
我坐到冉青莊身邊,小聲問他:“你們等很久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