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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臥室外頭倒是有一根雨水管可以借力,但這裏是十六樓,而且除了浴室,整個房子都密佈監控,就算能出去,又怎麼能瞞過監視器那頭的人?
好像能聽到我心底的疑惑,冉青莊接着道:“所以我需要你……跟我合演一場戲。”
我集中注意力,不敢有一絲懈怠:“怎麼演?”
“你得讓所有人都覺得,那個時間段我哪兒都沒有去,我和你在一起,在牀上,在……”他直直盯視着我,停頓了片刻,極輕地吐出兩個異常粗魯的字眼。
我睫毛顫抖着,不受控制地避開了他的目光。
這種時候,我會非常討厭人類過於優秀的想象力。幾乎是冉青莊說出地點人物的下一秒,我的腦海就開始自動生成影像,到他說出“幹什麼”時,影像也在幹什麼。尖叫着想剎車已經來不及了,那副畫面刻進腦海深處,直挺挺的杵在那裏,彰顯着自己突出的存在感,如無意外,會這麼杆到我死。
“我大致明白你的意思了。”手指盲目地摳挖着身後的瓷磚縫,我簡單明瞭地概括自己的職責,“我需要製造你的不在場證明。”通過讓別人以爲我們一直在做些什麼的方式。
“你做得到嗎?”冉青莊問。
我現在有種遊戲小白被電競大神強拉上場參加總決賽的恍惚感。大神問我你行嗎,我也想行,但難道這東西是隻要知道怎麼前進後退、理論知識足夠就能勝任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