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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根結底,紕漏還是出在我這裏。
冉青莊微弱地牽動脣角,輕聲道:“季檸,有時候我真的覺得……你是個奇人。”他眼裏透出一點迷茫,“一個男人,怎麼能對另一個男人這麼死心塌地?”
我也迷茫了一瞬,半晌反應過來他應該是在說我對他的種種。
“死心塌地”這個詞用的有些奇怪,但我一時也想不到更準確的。
我對他,確實有那麼點死心塌地的意思,但我的死心塌地,全是因爲想讓自己安心的去死。說到底,還是爲了自己。
垂下眼,我心虛道:“也沒有很奇怪吧……島上的人,不也對金家死心塌地嗎?”
他像是不滿於我拿他和金家做比,扯了扯我的耳垂,道:“他們是他們,他們銀貨兩訖,誰也沒佔誰便宜。可我……沒什麼能給你的。”
握着他的手,我換了個方向,與他並肩坐着,聽他這樣說,心裏不是沒有驚訝。
他竟然覺得佔了我便宜?普通人多個死心塌地的小弟,讓幹嘛幹嘛,還是以前頂討厭的對象,就算不往死了使喚,也不可能像他這樣生出“佔了便宜”的想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