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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說錯了嗎……?”嘲風當時是帶着一臉懵逼的神色這樣回應的楚瀟。
“我、我哪兒知道啊!”五分鐘後,嘲風被一羣兄弟圈在中間,抱頭辯駁,“大哥發微信的時候就八卦說二哥喜歡祝小姐,我剛纔一看祝小拾脖子上都掛上二哥的鱗了——還是鮮鱗!換了誰不以爲是定情信物啊!”
“三哥你真是活該被那個小獅妖甩了啊!!!”好吼的蒲牢氣得湊在他耳邊吼,“你就仗着自己是龍子覺得自己送點東西姑娘家就要跟你了是吧!!!你是不是忘了祝小姐救過咱二哥的命啊!!!拿三年陽壽換的啊喂!!!”
經萬年修煉而出的怒吼從丹田深處一喝而出,巨大的振動波引得房樑上的灰塵撲簌落下,屋內衆人齊捂耳朵後仰躲避。縮在屋角臉上寫着“寡人懶得動”的老五狻猊一直在兀自吞雲吐霧,在落入菸斗的灰塵影響了煙霧質感後,他終於皺皺眉頭站起來,耷拉着眼皮走向咆哮的蒲牢。
“啵——”狻猊直衝蒲牢吐了個菸圈,蒲牢猝不及防地被嗆住,剎那收聲。
與之相隔三間屋的房間中,突然撲簌飄落的灰塵令屋中驟靜,祝小拾一時還以爲是房子要塌,連呼吸都屏住了。
幾秒之後歸於平靜,她鬆了口氣,蹲身朝貔貅拍拍手:“來,貔貅。”
“嗷嗚——”貔貅扯了個哈欠,但看看她,又依依不捨地看楚瀟。
方纔向嘲風解釋清楚誤會之後做出的房間安排,是祝小拾和貔貅睡臥房,楚瀟自己睡書房。但貔貅可能是覺得位於小樓二層的書房更有趣,也可能是被兄弟們都在的熱鬧場景激起了點貪戀家人的情緒,賴在楚瀟打好的地鋪裏磨磨蹭蹭不肯走。
楚瀟也鮮少見它這樣,於是並沒有動揍它或者恐嚇它的念頭,笑了一聲躺到地鋪旁乾淨的地上:“那給你講個睡前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