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衆人恍惚,恍悟之餘,也有點驚詫。畢竟,李陵也是西漢來的人,身爲“後人”的,在讀完他複雜的、悲情的人生之後,對他的事情都難免會不理智。而霍去病,是與他同時代的人,他勢必比後人更能懂李陵心裏的掙扎,而李陵又是他目下唯一的“舊友”,難以想象他能這樣冷靜快速地做出最該做的決定。
但很明顯,他現下的心情也很複雜。
楚瀟上前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頭,又問:“那我們……”
“你們別告訴他這些話,就說是我記恨他叔叔李敢好了。”霍去病輕鬆地笑了一聲,“他爲那些事懊悔了兩千年,如果再得知我因此不能讓他再度出征,太殘忍了。”
楚瀟點頭不語,霍去病抬起頭,又道:“方便的話,戰後安排個人帶他四處走走,讓他也看一看現在的大好河山。他若知道後人並不那麼恨他,心裏大概會好受一點。”
兩千年前的罪孽,早該翻篇了。他沒想到李陵會記這麼久,偏偏他還不能按照李陵所期盼的去彌補缺憾。
一衆現代人聽完他的話,心裏也很五味雜陳,連一個在帳篷裏值守的秦兵軍官都直嘆氣,安慰他說:“不提了不提了,好多事就是這樣,哪能什麼都盡善盡美?再說這也不是將軍的錯嘛!”
霍去病嗯了一聲:“總之先收拾伊稚斜。李陵就……先穩住,回頭再說吧。”
如此這般,李陵暫時被嚴加看管着,好喫好喝不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