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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像是雷鳴一般,在椎名飛羽的腦海裏震響,就連不知覺被推到了舞臺中央,他也沒有回過神來。
他知道啊,怎麼可能不知道呢。
這個世界是多麼的無情冷酷,存不下軟弱和天真,弱者只能指望強者的憐憫和稀少的善心才能夠生活,然而和平終究是短暫虛假的。
不說十幾年前那場異能戰爭,發生在橫濱的龍頭戰爭,纔過去幾年?
他怎麼可能以爲有了鐵腸,就能夠龜縮着捂着眼睛和耳朵,過着自以爲是的和平生活。
因爲就連鐵腸,都不敢肯定自己能夠善終。所以結婚當天,所有的財產產業都改成了飛羽的名字,連死亡保險都買了填上他的名字。
所以,想要純粹將壓力堆到鐵腸身上,太自私太無恥了,連自己都會唾棄自己。
椎名飛羽深深嘆了口氣,手下不慢的調整琴絃,不去管下面人等得不耐煩的聲音,還有大倉燁子霸道的怒斥他們閉嘴的聲音。
“燁子,你剛纔打得太重了啦。”椎名飛羽垂着頭,如此說着。
沒有讓對方回應的意思,他微微的抬頭,散下的劉海遮住了他的眼睛,也遮住了他一切對外不慎流露的情感,只能聽到他對着脣邊的麥克風,輕輕的,平靜的,淡然的,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