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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維持這個姿勢到什麼時候?”突然冒出來的條野,一腳將鐵腸的腦袋踩在地上。
接着,整了整軍裝表情複雜的‘看’着飛羽:“小朋友,你還是快點解釋一下吧,不然鐵腸先生要哭死過去了。”
椎名飛羽慢了半拍的回過神,看到的就是沉着臉喉結鼓動好像即刻要吐槽怒吼出來的條野採菊,他腳邊趴在地上抬頭盯着他還無聲落淚的末廣鐵腸,更有以年幼的身姿抱着一個大吉他箱跌跌撞撞小跑過來的大倉燁子。
大倉燁子倒不是抱不動,她只是心靈受到了重創。
諸如:哪裏來的野男人!敢搶我(部下)家的飛羽!
織田作也是心裏迷惑,動作輕緩的將椎名飛羽放下,腳剛落地眼前的少年就被方纔黑髮的軍警牢牢的抱緊了往後退了幾米,像是護主的家犬一樣朝他齜牙咧嘴。
“你……眼淚擦擦吧。”織田作溫吞的提醒着一邊瞪着他眼淚還咻咻咻往下掉的鐵腸,只覺得這場景有些……說不出道不明的詭異。
椎名飛羽拍了拍身後的胸膛,讓他把自己放下,轉了幾手的少年才注意到末廣鐵腸那委屈得快要枯萎的模樣。他心疼的摸摸鐵腸的美人臉,哄着道:“乖啦乖啦,彆氣啦哦~”
鐵腸哭起來是沒有聲音的,面無表情的瞪着一雙溼漉漉的眼睛,卷濃細長的上下眼睫毛都墜着淚滴,無聲的朝着你掉淚珠子,讓人無端產生強烈的負罪感,就如飛羽此時一樣。
“不如……找個合適的地方坐下來談?”織田作建議着,其他人也沒意見,就近找一家賓館要了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