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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人聽到腳步聲後,回過頭來,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很自然的舉起手揮了揮,表情和眼神都沒有絲毫波動的說:“啊,是太宰啊。這是你起的墓碑嗎?挺不錯的。”
墓碑上沒有刻字,就是一塊光禿禿的玉石,從殺手到黑手黨的底層人員,爲了實現自己成爲小說家的目標不再動手殺人,卻因此被人利用害死了他收養的五名孩子,最後親手報仇也配上了自己的性命。
織田作的一生波瀾起伏,已經足以成爲拍一部長篇電視劇的題材,但太宰治當初猶豫着要不要刻字的時候,想着對方應該更喜歡平靜的離去吧。平靜的,沒有人打擾的,沒有人能夠從墓碑上的刻字知曉他的身份和過去,安安然的沉眠。
聽到對方那句話的時候,太宰治心頭有些苦澀,他這一刻有着近似於鼻頭微酸,想要落淚的生理反應。然而太宰治這個男人,是沒有眼淚的。
他像是以前每一次去酒吧,看到那個紅髮背影坐在吧檯上手裏拿着一個酒杯在淺抿時,會揚起頭露出一個爽快的笑臉那樣。嘴角的笑弧角度與過去一模一樣,就連眼角的弧度,聲音的高度也是如此。
唯有那雙鳶色的眼眸,眼底凝聚着一團風暴,深邃的眼睛深不見底,是無機質的黑暗膠着在一起的寒涼。
“啊,是的哦~我就猜織田作會喜歡這樣的。”
他眼前的紅髮青年恬不知恥的應下了這個名字,點了點頭裝着自己好像真的是本人一樣,毫無羞愧之心的說道:“不愧是太宰。”
什麼啊,就連反應都一模一樣,真噁心,太噁心了,不管是誰在背後搞鬼,敢騷擾織田作的安眠,他會用最殘忍的方法讓他們後悔活在這個世界上。
太宰治沒有沉默,說道:“要來看看我現在工作的地方嗎?”裝得好像織田作是死而復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