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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飛羽拉着往展覽名畫的房間走去時,鐵腸還感慨着:“撞在飛羽手裏,運氣挺差的。”
這句感慨不是出自於鐵腸,而是來自於條野,在好幾次見到飛羽這種操作後,條野都會有這麼說,鐵腸也深有感觸。
同樣深有感觸的是與他們隔着一扇屏風的一名大學生。黑頭髮的高個男生從屏風的一角冒出頭來,嘴角不停的抽搐着,表情很是糾結。
“新一,你鬼鬼祟祟的在看什麼啊。”他的身後冒出來一個高挑的女生,叉着腰有些不滿的抱怨着。“真是的,別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你了。”
工藤新一能怎麼辦,他總不能說自己聽到了一些不得了的話吧。比如有人報警說美術館裏有嫌疑犯什麼的,而且三言兩語的就讓對方相信並出警了。
“我就是覺得,這個畫面好像曾經哪裏遇見過。”工藤新一如此說着,但其實他早就翻出了那段記憶。
兩年前黑衣組織還是懸在他腦袋上的利劍,他因爲藥物的關係變成了七歲的小孩寄宿在小蘭的家裏,有一次和小蘭他們外出時就是遇到了一次未遂的殺人案。而案件之所以未遂……是現在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首相閣下打電話報警,先一步把人抓起來。
想到那名首相閣下,工藤新一有些頭疼。他問毛利蘭:“怎麼最近都沒看到園子去找你。”
鈴木園子是毛利蘭的好友,去年他和小蘭一起考入了同一所大學,而園子則是靠着考前突擊意外性的考進了名校京都大學,京都離東京有一定的距離,但對於天天坐着直升機上學的園子來說,假期找小蘭並不是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