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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算爽文的一種吧?”劉深眯起眼睛,“顧哥演得真的很好。”
和顧嶼相處了一個多月,他隱約有種感覺——對待表演,顧嶼心裏似乎有一杆尺,演繹起溫徹那類角色時,對方就把刻度拉得稍長些,越到最後越外放,幾乎是把溫徹這個人扒開來給觀衆看,而遲越這個角色卻讓他體會到了顧嶼細膩的一面。
有一幕戲是遲越和母親的一場戲,重生之前,遲越的母親早已不在人世,重生之後再見到母親,他立刻紅了眼眶,卻因爲害怕對方擔心而選擇遮掩。
而在遲越發奮努力的每一個晚上,隔壁房間的燈總是熄了又亮,遲越看似沒有在意,但鏡頭中,他輕抿起的脣和淡淡的笑容卻說明了一切。
在劉深眼中,這正是顧嶼的細膩。
這些從最細微處展示的細節都是對方演技的體現……明明是同齡人,對方卻早已走在了他前面。
劉深甚至有種預感,接《畢業季》作爲自己的處女作可能是他做過最對的選擇。
……
今天這場夜戲拍完,外面還算早,收完工,章輝他們叫住顧嶼:“一起喫夜宵,小龍蝦,去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