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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面問,今有雉兔同籠,上有三十五頭,下有九十四足,問雉兔各幾何
嚴卓的算法利用了兩種動物足數不一的特點,將足數除二,減去頭數,便只剩下那四條腿的兔子的數量了,最終得出兔有十二隻,雞有二十三隻。
這算法沒毛病,古時候的算經上就是這麼解的。可宋菽一時手癢,搞了個代數方程式,將兔子的只數設爲X,最終得出了與嚴卓一樣的答案。
這代數法一出,嚴卓傻眼了。
漢字和字母不同,每個字、每個偏旁部首都是有意義的,很難像字母一樣做無任何意義的指代。所以在代數這塊兒,漢語文化圈的發展先天不足,這個世界也還沒有代數的概念。
這樣一個還未產生,卻用途甚廣的概念一出,簡直令嚴卓癡狂。他對算學研究甚深,這代數法有多大潛力,他一眼就看了出來,立刻如獲至寶,催着宋菽給他講。
可憐宋菽一個八百年沒再碰過數學的文科生,爲了教他,天天啃着初高中數學課本入睡,眼圈都快掉到下嘴脣了。
“宋四郎,你看這些是我昨晚上算的,”嚴卓展開一張大紙,上面用毛筆寫了密密麻麻的演算過程,還有幾幅草圖,“我覺得昨天你給我講的那道題的解法有點問題,它……”他一沾數學就忘乎所以,壓根沒發現宋菽已經躲到了牀上,而他面前擋着的,是宋阿南。
“睡覺。”宋阿南說,一把揪住嚴卓的衣領,把他拽到門外。
“等等,我還沒說完,這道題……”嚴卓契而不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