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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林月兒,今年4歲,從我記事起就一直跟父親生活在這座月明山中,父親是一個很厲害的武學大家,我從能站立起,父親就教我練武,我的媽媽在生我之後就死了,父親很少提媽媽的事,我只知道媽媽是爹爹最愛的也是唯一一隻奴隸犬,在生我時因爲難產死了,而爹爹從此就再沒要過任何奴犬,每天只是督促我練武和獨自的飲酒。
天還沒大亮我就起來了,因爲前幾天訓練沒達到爸爸的要求,我被爸爸狠狠的責罰了一次,而且在直到爸爸原諒我之前我也不能穿任何衣服的。我赤裸着身子從房間出來,趕緊去廚房給爸爸做了早飯,然後就來到不算太大豎着幾根木樁的院子裏面,右手則拿着一條騎馬用的馬鞭,這鞭子真的是用來抽馬的,但是在我家,它確是用來懲罰我的工具,爹經常對我說練武是件很艱苦的事,只有嚴格要求自己,才能在武學上得以進步,所以我每次沒能完成父親佈置的功課,都要受到父親嚴厲的懲罰,除此之外,每天早上,我還要提前自罰自己,已表示我知錯了。
我拿着鞭子,先是對着爸爸屋子的方向,恭敬的跪下,雙手捧起鞭子,“爹爹,賤婢女兒不肖,沒能完成您的要求,女兒自罰。”說完,我磕了一個頭,然後趴在一根矮木樁上,把屁股高高翹起來,“臭小月,笨小月,賤小月,真沒用,小月該打...”我罵了自己幾句,右手則握緊鞭子,在空中兜了個大圈子,用力的甩在自己屁股上,隨着一聲響亮的皮膚與皮鞭接觸發出的“啪”的一聲想,同時傳來的還有我壓制不住的哀鳴聲。
“啊.....嗚嗚...”僅僅一鞭,屁股就像被大狗咬了一口似的,不用看就知道屁股上面肯定是一道血紅的印記,“嗚嗚,好疼,賤小月,疼死賤小月,活該,”我嗚嗚的哭了一會,確不敢歇太久,提鞭又是給自己一鞭,一鞭,一共打了4鞭,當最後一下鞭子跟我屁股分離時,我馬上扔了鞭子,捂着已經紅腫的屁股,在地上打起滾來。緩了大約5分鐘(異世界小說,時間單位爲了統一,暫用現實時間制度,至於該大陸具體情況,後文有交代)我便忍着屁股的疼,起身走到爹的屋門口,爹還沒起來,我在爹門前重新跪下,四肢着地像條狗一樣趴在爹的門前。我家的院子很小,除了爹的屋子,我的屋子外,只有一間廚房,一間擺放雜物的貨房,屋子不是相連的屋門外就是小院,而院子也不算大,院裏也只有幾個木樁。我每天早上給爹爹做完早飯都要定時跪在爹門前給爹請早安並且服侍爹爹,並且風雨不誤,即使下着大雨,我也要跪在那裏等爹,而光着身子趴在爹房門淋雨就是經常的事了。
在地上趴了大約一刻鐘,聽到爹的屋子裏傳來聲音,爹已經醒了。其實我知道爹每天醒的很早,以爹的內功,幾日不睡精神仍然都會十分健碩,所以並不會讓我等太久。我連忙輕聲說:“父親,女兒給您請安,賤婢服侍爹爹更衣。”聽到爹輕輕“嗯”了一聲,我抬起頭,推開屋門,繼續以四肢着地的姿勢爬進爹的屋子裏,我對着爹爬好,“女兒給爹爹請安,”然後趕緊給爹了磕了三個頭,然後才站起身子來到爹身邊,準備服侍爹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