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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咬了咬蒼白的脣瓣,問道:“雷哲被囚禁了三個月?他,他是不是受了很多傷?”
騎士長:“……是的,他被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據說身上的皮肉都被挖掉好幾塊,腿骨打斷了又自然痊癒,變得有些畸形,回來之後自己打斷再接上,躺了整整半年才恢復過來。蘭頓是一個極其殘暴的人,他與安德烈親王一樣,都以殺人爲樂。落到他手裏還活着的敵軍將領,雷哲大人是唯一的一個。”
簡喬扶住自己眩暈不已的腦袋。
他不受控制地想象着雷哲渾身浴血的模樣,然後流出汩汩冷汗。心痛如絞的感覺讓他直髮抖。
騎士長提醒一句:“眼下,您應該考慮如何在這場戰爭中存活。您這副身體……”
他上下打量自家主人抖得像落葉一般瘦弱的身軀,表情十分焦慮。不用上到前線,只在征伐的路途中淋一場冰冷的雨,主人就有可能病死。
軍隊中沒有高牀軟枕可以供他休養,也沒有名貴藥材可以供他治療,而且風吹雨淋是每一天的日常。
想到這裏,騎士長苦惱地直揉眉心。
簡喬卻還在唸叨雷哲的事:“他是怎麼逃出來的?他身上的傷徹底好了嗎?他不去是對的,他不應該去——”
騎士長忍無可忍地提醒:“大人,您的小命已經不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