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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傅宣燎已經幾乎忘了那天的情形了,經時濛提醒,方想起那天大抵是被時沐放了鴿子。
好像是因爲時沐臨時決定去外省參加一場足球比賽,傅宣燎知道的時候人已經上了飛機,匆忙到走前都沒來得及跟他說一聲。
出於趨利避害的本能,傅宣燎的大腦會下意識釋放掉一些不太愉快的經歷。
既是不愉快的,自是不太願意被提起。他該生氣,該惱羞成怒,該質問時濛“你憑什麼覺得自己可以替代他”,可是這傢伙小時候喜歡偷偷跟着他和時沐,他是知道的,只不過從未點明。
如今從時濛口中間接承認,竟讓他有一種隔世之感,好像那是上輩子發生的事了。
久遠到他都記不清當時的心情,是被爽約的憤懣,還是作爲一個高中生跑去遊樂園玩的丟臉?
不過已經過去那麼久,這些早就不重要了。或許是沒忍心破壞最後三分鐘的氣氛,傅宣燎扯開嘴角,語氣玩味地說:“那天你果然也在。”
時濛垂低眼簾,低低“嗯”了一聲,似在不好意思。
“怎麼不來找我?”傅宣燎問。
時濛不說話,頂燈照射下的耳廓隱隱飄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