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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小到大,所有人都告訴他是應該的,所處的位置是應該的,讓着時沐是應該的,被冷漠對待是應該的……許是從記事起就被灌輸了這些觀念,他很少會覺得遭受到不公平的待遇,也幾乎不會委屈。
看來傅宣燎真的很過分——時濛想,但凡他稍微不要過分哪怕一點點,自己也不會三更半夜坐在這荒郊野嶺吹冷風了。
也只怪了他三秒,時濛便恢復理智,開始琢磨別的。
傅宣燎究竟在那張紙上畫了什麼?雪姐都笑了,難道真的很像我?
對此時濛是不太信的,上小學那會兒傅宣燎是跟他們一起學過繪畫,不過只學了一週就放棄了,中學也只去畫室蹭過幾堂課,怎麼會畫得好呢。
不過雖然他不擅繪畫,在其他方面都很厲害,數學,英語,運動……好像沒有他不會的東西。
哦,除了划船。
時濛又陷入了另一段思考——傅宣燎是真不會划船,還是不想和我一起划船?
獨處的時候,時濛總是會想很多事情,像在用它們填滿心底的空洞,擠走無用的雜念。
他甚至開始想念被留在酒店房間裏的手機,雖然平時懶得帶上,但是不得不承認手機在關鍵時刻會發揮巨大的作用,至少他可以用它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