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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不算溫和的情事過去,傅宣燎重新洗了個澡,把手上的創可貼扯了,傷口已經結痂,不疼,就是不太好看。
回到臥室看見坐在牀頭畫畫的時濛,傅宣燎忽然意識到四年多來自己一直扮演着出來賣的角色,把自己捯飭得乾乾淨淨整整齊齊往僱主牀上送,賣得相當投入。
或許正是因爲太投入,僱主對服務滿意,才捨不得放人。
所以傅宣燎只能對他壞一點,再壞一點,讓他沒什麼可留戀的,自己便也能早早抽身,免得……免得怎樣?怎樣都不重要了。
傅宣燎掐斷了自己的思緒,沒再往下想。
畫畫應該是時濛看起來最正常的時候,他抿着脣,神情認真到有些嚴肅,目光落在畫紙上,隨着筆尖的移動輕盈地飄忽。
他似乎在畫人像,用線條架構起半身比例,看樣子對起筆並不滿意,揉掉三張畫紙,都只開了個頭。
傅宣燎好奇他在畫什麼,百無聊賴之下盯着看了會兒,就小一會兒,時濛慢慢停了筆,扭頭問:“你看什麼?”
想起上回在度假村的遊覽車上,時濛也是能躲就躲,不讓人看他畫畫,傅宣燎嗤笑:“你非要我待這兒的,房間就這麼大,你讓我往哪兒看?”
“我畫的,比他好。”時濛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