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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與趙瞟同李雁她們打牌後,大家開始熟絡起來。劉曉豔、蕭冰豔和李雁偶爾也會到我的聽雨軒來坐坐。劉曉豔是那種喜歡做夢的女孩,蕭冰豔是小孩子心性,李雁由於不是我們本地人,一口普通話很標準,讓人聽起來覺得很舒服,她的歌唱的特別好。
我們在一起時除了唱歌聽歌,就是打牌。趙瞟這小子不知什麼時候學會了吉它,彈的很好聽,他後來經常出入縣城的歌舞廳,爲歌舞廳唱唱歌什麼的,混得還不錯。
她們都很支持我學日語。雖然大家都不知道學日語以後有什麼用,但都認爲多學一門語言總是好的。
我這時在街上認識了一個以前在日本鬼子手裏做過翻譯的老頭,那老頭七十多歲,很健談,我每次去他那裏除了讓他幫我矯正發音和口語練習外,就是聽他聊以前在鬼子手裏做事的事,每每此時,他都會一再強調,他雖然幫鬼子當過翻譯,但從來沒有幹過壞事,沒有幹過對不起中國人和祖先的事。
春節上來開工時,我發現同事之間很多都知道鄭麗華乳房上有一顆黑痣的事,特別是男同事,說話時臉上的淫慾之意昭然若現。我很納悶,他們是怎麼知道的?難道像我一樣從菸廠的澡堂裏偷看到的?
後來還是我師傅給我解開了謎底。
原來鄭麗華並不像她自己表現的那麼清純,她與廠裏很多人都有染。我聽後,只覺得頭有點暈旋,她怎麼會是一個這樣的人?
我開始有意無意地疏遠她。
有一天休息日,我去街上找那個會日語的老頭去了。鄭麗華來到我那聽雨軒,她有我房間的鑰匙,所以進去後,就幫我整理房間等我回去。過了一會兒,我一個男同學來找我,他們在一起好像聊的很開心。最後,鄭麗華竟然跟我這個同學一起跑到祁陽縣吳溪河玩去了。聽我那個同學說,去吳溪河玩的那天晚上,他們睡到了一起。我聽後雖然爲鄭麗華的水性楊花傷心,但更多的卻是竊喜,我可以名正言順的不與她往來了!想起當初她那個小學教師的母親對我說的話,我心裏竟然有一種快意的感覺,哈哈,這就是她的女兒!一個可以任人玩弄水性楊花只比妓女好一點點的女人!
鄭麗華自從那次與我同學出去鬼混了後似乎也不太好意思再來找我,我也省的清靜沒再與她在一起。我師傅到似乎比我還關心一樣,三天兩頭問我與鄭麗華怎麼樣了?我也懶得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