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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過後，郭玄光不敢再摟着高婕，衹是盤膝坐在牀上看着她的臉。高婕拉
起被子一角蓋住自己的雙峯，盯着郭玄光嘴角含笑也是默不作聲。好一會兒，還
是高婕打破了沉默。她說：「今晚……謝謝妳了。」郭玄光沒料到高婕會這麼說，
靦腆地笑了起來。高婕可能覺得剛纔那個說法不妥，馬上補上說：「我、我說的
是剛纔樓下的事情！」其實雙方都明白，不過郭玄光也不想捅破。他隨口回道：
「小意思，一個小流氓不知好歹而已。」這句話過後，又是一段長時間的沉默。
兩人互望這對方，霎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視線彷彿被膠水黏在一塊，
無法分離。「鈴——鈴——」一陣清脆的電話鈴聲忽然幫他們解了圍。當高婕去
接電話移開了目光後，郭玄光像解脫般鬆了一口氣。他趕緊爬起來穿好了衣服，
對高婕說：「很晚了，我先回去了。」高婕電話的那頭是位老朋友，不好意思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