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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掌間攥緊，手上歪歪扭扭的紗布被鮮血浸透，上面的血瘡彷彿又開始疼起來。
不……傻子對誰都是一樣，是有人在蠱惑他。
莊離眼裏深沉情緒翻湧，裏面一片陰鬱之色, 隱隱能夠窺見幾分暴戾在其中。
“麓台山？”
戴着兜袍的銀髮男子微微一笑，“三年之內，我在麓台山等你。待你得道之後，只需要幫我做一件事。”
……
宋憫歡感覺臉上冰涼涼的，他碰了碰臉上的面具，聽到那一句“我一直都在你身後”，心裏像是有一陣暖流淌過。
“師尊，爲何要給我戴面具。”
沈映雪握着他的手腕沒有鬆開，帶着他避開路邊的行人，他們在人羣之中穿行，沈映雪回頭看他，“方纔看你盯着這面具看了一會，以爲你會喜歡。”
他方纔看了那麼多……他自己都不知道盯哪個盯的久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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