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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憫歡此時明白了，他想起來之前在城主府裏羌笛隨意下令將人扔到啄骨臺，肆意妄爲而又暴虐殘酷，啄骨臺早已失去了最初的懲罰含義。
他對上兩邊白骨空洞洞的眼眶，總覺得有些像是還有生機的，他收回了視線。
他們兩人到了泉底盡頭，面前便是一扇青銅門，兩邊有持長戟的公子嵐，青銅門前跪着一名女子。
沈映雪問他道：“對這扇門可有印象？”
宋憫歡已經完全沒有了泉底的記憶，但是他記得自己說過的話，此時細細的打量這扇門起來，搖了搖頭道：“沒有印象。”
“這女子的服飾……和羌笛之前身上穿的差不多，她們應當是同一族的。”
沈映雪開口道：“她便是羌笛。”
“還記不記得之前我同你說過的，羌笛是羌笛，卻也不是羌笛？”
宋憫歡聞言微怔，似懂非懂，他看着沈映雪的手放在女子白骨的下頜處，從上面揭下來了一層類似於人皮的東西。
“如今城中的‘羌笛’，並不是真正的羌笛，而是穆殷的妹妹鶴歸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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