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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景添很不自在。他感到頸側和肩膀的皮膚毛孔正在不自然地收縮,帶來奇異的癢,令他心慌,想躲。
想躲的是他的本能,他的意識卻在倔強地告訴自己,應該就這麼坐着,不要動。
最終,他只是微微縮了縮脖子。
“你以前緊張的時候,就會捏自己的耳朵,”鄭尋千說,“我見過好多次。”
景添瞥他一眼。
“但最近卻不會了,”鄭尋千又說,“我才明白過來,你以前捏的不是耳朵,是耳朵上戴的東西。”
景添知道他在說什麼。失憶以後,他每每在慌亂時刻抬起手,耳垂上所傳來的柔軟觸感都令他無所適從。
“……你很注意我嘛。”他小聲說。
“你那時候每天想方設法往我面前湊,想不注意都很難。”鄭尋千說。
在說話的同時,他依舊執着地把玩着景添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