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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上了牀都不懂得怎麼叫,做愛永遠只能擺出一個姿勢。
楚忱韜的舍友揶揄,說這種人也有好處,乾淨不怕得病,而且男生不會懷孕,沒有後顧之憂,一張白紙多好啊,可以慢慢教。
楚忱韜說:“開玩笑,你能對樓道拐角裏擱着的拖把硬起來嗎?他看起來就和那東西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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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這些記憶在腦中逐漸甦醒,景添意識到,自己並不像原本以爲的那樣平靜,心裏還是有些難過的。
當然,更多的是憤怒。
楚忱韜在他面前的那套說辭何等冠冕堂皇,彷彿自己一腔深情被他辜負。想來,楚忱韜可能至今也不知道景添當初偷聽到了那段對話。
前陣子與他撇清關係時兩人鬧得不太愉快,景添偶爾會心虛,若當初兩人真的是戀愛關係,就此翻臉不認確實太過絕情。
現在看來,自己那天簡直是太客氣了。
景添回憶起當初的自己因爲慚愧而認真道歉的模樣,悔不當初,恨不得立刻衝到楚忱韜面前破口大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