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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鳴玉看到他微妙的表情，就忍不住哈哈直笑，非常不客氣，兩個小糰子雖然還不會發出笑聲，但像是能隱約感受到爹爹身上快樂的情緒一般，也彎起小嘴笑起來，還很精神地揮了揮小拳頭，似在回應聞鳴玉。
聞鳴玉就捏住他們的小手手，點頭笑着說，“對，沒錯。”
穆湛：“……”我現在就去把那幾個雪人鏟了。
聞鳴玉卻像是能讀心，接着笑眯眯說：“這可是陛下親手做的雪人，意義重大，天熱了之後融化豈不是太可惜了。”
穆湛：“……不可惜。”
聞鳴玉恍若未聞，繼續說：“要不搬到冰窖裏收藏起來吧，等小粘糕和小辣椒長大一些，夏天的時候去和弟弟妹妹玩。”
穆湛聽不下去了，一手抱着小辣椒，另一隻手就伸過去，捏住聞鳴玉的臉，是有點粗暴的方式，手掌託在他下巴下面，拇指捏住一側，食指和中指捏住另一側的臉，像是要強行投餵什麼一樣的架勢。
力道不大，但聞鳴玉的嘴巴被迫撅了起來，嘟得像個小愛心，讓人快來親似的。
穆湛低頭就親了一下，然後和他貼得很近，微微眯着眼，有點危險道：“還要繼續說嗎？我會誤以爲你太想給他們生弟弟妹妹。”
他們離得很近，懷裏的兩個小糰子也幾乎貼在了一起，黑溜溜的眼睛看着他們，似乎很好奇父皇和爹爹在做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