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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分錢不花是要被打屁股的。]
還有一條三萬塊的轉賬。
[零花錢。]
發送消息的時間是二十分鐘前。
昨天她轉過去那五萬沒有收，安安靜靜待在消息裏等待二十四小時後被退回。
程蘇然默默看着文字，心上柔軟的泡沫被無情戳破。
她知道，她和姐姐的關係並不純粹，但她的感情是純粹的，這些錢就好像在明明白白告訴她，她的乖巧順從，她的小心謹慎，都不過是爲了換取享樂。
難道這是姐姐道歉安撫的方式嗎？
程蘇然鼻頭泛酸，慢吞吞地打字回覆：[謝謝姐姐的好意，我]
還沒打完，不小心發了出去，她接着打出後面的字“但是我用不上……”，沒等發送，江虞下一條消息就過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