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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妻子對我卻日益不滿了,總是胡亂猜則,我在外面有什麼女人。
“你難道還懷疑我嗎?我都硬不起來了,你還擔心什麼?”我給妻子說着我不會在外面有女人的理由。
妻子撇着嘴,表示並不輕信,“你跟我硬不起,跟其他女人就硬不起?”
“這不是性慾的問題好不好,不是想硬就能硬得起的,我這是病,就是章子怡在我面前脫光了,我也很難硬起來,你就放心好了。”
妻子仍不甘心,窮究到底:“誰知道你跟別人時,喫不喫藥。”
我只得耐心地給妻子解釋道:“我這心臟病人,能喫那種藥嗎?你沒看以前有個新聞,有個領導跟電視臺的女播在賓館裏做愛,偷偷地往女的茶水裏放了春藥,那女的有心臟病,結果做愛的時候瘋狂過度,就死在賓館裏了。喫那藥我不是找死嗎?”
妻子這纔沒說的。
我沒性慾不代表妻子沒有性慾,以前都是我動求歡,妻子恥於動,但最近妻子少有地動了幾次,這說明妻子忍無可忍,有強烈的性需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