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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第一次發現白家老婆子在這堵牆的另一面燒紙的時候,宋襲就覺得奇怪。
兩家人用一堵牆已經非常怪異,老婆子還日日在牆前燒紙。燒紙的位置與大門相對,這該是一個風口,火盆放在這裏並不恰當。最爲長期料理祭奠事務的老人,她應該很清楚這一點。
宋襲能想到的解釋是——這是一個特殊的位置。
那時候的他並沒有太在意這件事,直到後面兩次進入白家,他發現本該被燻黑的牆壁始終保持乾淨。很顯然,每次燒紙後,老婆子會悉心打掃,甚至親自粉刷、打磨牆體,以掩蓋什麼。
同樣的情況,也出現在他和蔣夙的房間裏。頂部與其他部位新舊的差異太過違和,牆中間被鑿出的塑料薄膜更是加深了這份詭異,不得不讓他懷疑,牆內藏着不可告人的祕密。
屋子裏沒有趁手的工具,出去找其他工具又怕驚動向導父母。
宋襲把手裏的刀塞到蔣夙手裏,叮嚀道:“別弄傷手。”自己則在屋子裏找了一圈,拿起茶几上厚重的菸灰缸。
菸灰缸有點沉手,他沒有再像之前那樣一點點的剮蹭,而是重力砸向牆面。
連續幾下下去,牆皮皸裂,有了大塊剝落的趨勢。
蔣夙看着人不大,行動起來很迅速,那雙精瘦短小的手攥着刀柄,輕易將刀尖刺入牆皮內。手腕一轉,刀鋒傾斜進去,一下子能削下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