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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你媽很像。”屈少司說完解釋道，“剛不知道是誰的錢夾，我打開看到了照片，是你媽媽照片吧？”
陸越問：“我說是我姐你信不信？”
屈少司搖頭：“看穿着是零幾年，那時候你就幾歲……”他卡住，視線打量着陸越，“姐弟倆差二十幾年也不是沒可能。”他認真問，“你爸今年貴庚？”
陸越被他逗得不行，他笑着把錢夾放回口袋：“別瞎猜了，是我媽。”他拿起他的外套穿上，“我晚上還有事，先走了。”
屈少司也抓過外套：“一起吧，我下樓……”突然想到食堂這個時間點已經關門了，他改口，“買點東西。”
等屈少司也穿好外套，兩人下樓。
兩人邊走邊繼續聊着項目，一路出了屈氏大門，剛下臺階，不遠處傳來一聲：“阿越？”
陸越腳步一頓，屈少司也停住望過去，一道身影從陸氏小跑過來，一個妝容精緻的貴婦驚喜看着陸越：“剛去你公司說你沒在，我還以爲白跑了一趟呢。”
屈少司見貴婦人和照片裏不一樣，他拿不準她的身份，便沒先開口打招呼，等着陸越介紹。
沒想到陸越並沒有解釋，只是淡淡問：“有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