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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抿了抿脣:“你有認識牢靠的私人醫生嗎?”他強調, “特別可靠那種, 我馬上送你過去。”
陸越往他脖頸靠了靠, 呼吸越發急促:“阿司, 來不及了。”他手下用力,把屈少司推到門上,竟是有些撒嬌意味地蹭着他肩頭, “阿司,你幫我,我好難受。”
夏日衣料輕薄。
屈少司震撼地發現,陸越又……激動不少。謝遠清那煞筆到底是下了多少藥……
屈少司一邊在心裏罵着謝遠清,一邊臉頰漲紅成豬肝色:“不成的,我、我幫不了你,真的,我不喜歡女人,不不,我不喜歡男人……不是,我誰都不喜歡,我沒反應的,沒那硬件……”最後幾個字,低得連他自己都聽不清,“真上不了你……”
然而陸越聽得清清楚楚。他箍着屈少司的腰,恨不能就這樣把他揉進他的骨血裏,不讓任何人看見,碰一下。說不清喜歡哪裏,他哪裏都喜歡,屈少司的一根頭髮絲,他都喜歡得不得了。
何況,這麼可愛的話。
陸越喉結滾動得厲害,他手指捏得咔咔作響,他閉上眼,深深呼吸了一下,總算按捺住心底的猛獸,他輕輕吐着氣,貼着屈少司耳垂,用氣音笑着低喃:“阿司,老實交代,你是不是愛看不健康的東西。”
屈少司不明白話題怎麼就跳到這上面來了,但他還是認真解釋:“我不看,也就初二有一次,苟禮景硬是拉着我去他家,結果是喊了一羣男生去看小電影。”
陸越冷不丁睜眼,染着欲、望的黑眸瞬間裂出一道縫隙:“你和一羣男人看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