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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個忙碌的上午,謝鐸連口水都沒喝上,第一時間卻還是用監控去看沈安途在幹什麼。
沈安途這兩天癡迷於和謝鐸一起自拍,他買了一臺照片打印機,又買了一本新的相冊,比之前謝文軒帶來的那本相冊大一倍,專門用來放近期的照片。
謝鐸開始還擔心過他買的影集是不是太大,後來就才發現他不該擔心這個,他應該擔心是不是不夠用。
沈安途沒什麼拍照技巧,自拍基本就是懟臉拍,拿着手機的前置相機把自己和謝鐸圈一個框裏就開始一陣亂拍,最多開個濾鏡,好在他們倆的顏值扛得住。
沈安途也不會選照片,只要沒拍糊,全部都洗出來塞進影集裏,有時候一個角度的類似照片能有好幾張,不過他不在乎。他很認真地在照片後面寫上日期和地點,高興起來再畫個簡筆畫,在謝鐸的名字上點綴個愛心。
有的時候沈安途會把謝文軒帶來的那本相冊拿出來翻看,看得非常仔細,還會對着一張照片出神好久,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沈安途趴在客廳的地毯上,新買的大相冊和照片散落在旁邊沒管,只顧着看面前擺着小相冊,他挨個看着那些照片,計算着大概的時間點。
他和謝鐸的高中照片只有三張,之後的照片就多了很多。當時的沈安途正失憶着,謝文軒那麼能說會道,沈安途沒有半點懷疑,現在他才知道,因爲高中照片素材太少,不好 P,之後沈安途頻頻出現在媒體和其他人的相機裏,纔會有素材供技術人員使用,纔會 PS 出這麼多他和謝鐸所謂的 “合照”。但即便是合照,爲了防止沈安途看出端倪,兩人正面合拍的照片也很少,大多數都是遠照或者乾脆沒有臉。
再反觀沈安途正在做的新相冊,裏面的照片幾乎每一張都是兩人的正臉,還有很多親密的動作,他和謝鐸擠在一個個狹小的方框裏,或拉着手,或相互依偎,或擁抱親吻,一個框就是一個小世界,裏面只有他和謝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