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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歇一身单薄的浅色长衣随着这穿堂的风轻摆,人更清减些, 下巴如刀削般凌厉,眼下乌青很重,整个人看上去根本没有生气。
赵煊倒宁愿看到他盛气凌人的模样。
江晏迟震怒,蓦地将他一拽,“你可知道这酒里是什么吗。”
他眸子冷淡,“嗯。是鸩酒。”
楚歇的声音听上去像是一条涸泽之鱼,透着些许喑哑。
“赵煊想杀我,我知道的。”
越国公和掌印不是一丘之貉吗,向来密不可分,过去十年没少来往,怎的现如今忽地要来杀他。
“那你还……”
“您不也很想杀我吗,殿下。”
这一声殿下,像极了阿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