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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瞭解她的習慣,也瞭解自己的,在某種程度上說我們類似,都是冷漠的人。
這個時候睡覺是絕無可能的,我既不感到累也不感到困,只有一種說不清道
不明的情緒醞釀着,我想她是知道的,所以一定會離我遠遠的而不是試圖走上前
來安撫。我知道我只能忍耐,壓抑着我的躁鬱,然後隨便做點什麼緩解這氣氛。
想起之前和「大象」還有「燕子」通電話時候說到的碟,我打開櫃子找了起
來。那件案子的確是懸而未決的一樁疑案,事實上出事時候我們抓捕的嫌疑人就
和這案子有一定的關係,但現在看來他的價值並不大。
當時我將不重要的外圍線彙集到一起,刻錄成一張光盤收了起來。這是一
個幹了大半輩子的老刑偵傳授的經驗,我們都叫他「馬三爺」。真正的「馬三爺」
沒人見過,但我們局裏的這位倒確實是一位大能人,最火的時候曾經拿過公安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