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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言看了眼想要裝作顫顫巍巍， 卻仍舊很堅挺，想要裝作虛弱，卻看着很嚇人的顧夜，一瞬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
生病？他看起來比他還健康， 哪裏有生病的樣子？
“你.哪裏不舒服？”
雖然不相信，但見他一直捂着額頭， 怕他真的有什麼問題， 還是不放心問了一句。
“這裏。”顧夜走到他面前，指了指自己額頭。
顏言眨了眨眼睛，試探的將手伸向他的額頭。
溫度適合， 沒有什麼異常， 皮膚光滑也沒有什麼挫傷， 更沒有紅腫，出什麼問題？
“唔.是怎麼了嗎？”
顧夜沉默了下， 他沒剛一時情急怕顏言離開脫口而出， 現在想起來， 他沒找好藉口。
“頭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