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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昨晚不是說……”顏言沒說下去，這件事整個一團亂，對他來說。
“是，我昨晚說會放過你。”顧夜道，語氣前所未有的認真。
“你和我認識那麼久，應該知道，我從來有一說一，絕不反悔。”顧夜道，“這是我的原則。”
顏言點點頭，正是因爲知道他這點，過去才那麼忌憚他，這樣的人自控力極強，毫無破綻和軟肋，是最難對付的一類人。
“我昨晚想了一夜。”顧夜走近顏言，眼睛緊緊盯着他，一字一句，分外鄭重。
“我後悔了。”顧夜道。
顏言睜大了眼睛。
“什麼原則。”顧夜自嘲的笑了笑，“從認識你那天起，我對你就沒有原則，沒有禁忌，什麼都沒有。”
顧夜語氣溫柔的下來，“你是我的軟肋。”
顏言眨了眨眼睛，“什麼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