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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醉這一覺沒有睡太久,醒過來的時候就見到了郭惠如憔悴又哭紅的雙眼,她有些疑惑地看了看四周,才發覺自己已經離開了花船。
徐珍站在一側,眼神略微複雜,見既醉醒了,輕柔地拍了拍郭惠如,“好了,別哭了,你看周姑娘她心情好好的,別再被你招哭了。”
既醉從牀上坐起身來,她的衣裳被整理過,穿得很整齊,只有頭髮散着,她也拍了拍郭惠如,笑眼一彎給她擦了擦眼淚,雖然不知道她爲什麼哭,也許是覺得在她家裏被偷出去比較愧疚?
反正既醉不大理解,以和尚的武力,就是人都醒着也沒法子阻止他,那又有什麼好愧疚的呢?
郭惠如握住了既醉的手,嗚咽着說:“以後你就是我的小妹了,小妹你放心,徐世英他說一定會娶你的,徐家不同意他就帶你離開京城,去金陵過日子。”
既醉眨了眨眼睛,滿是純潔地看着郭惠如,彷彿並不理解什麼是嫁娶。
她拍拍郭惠如的手,掀開被褥從牀上坐起來,郭惠如反應過來,連忙給她穿上鞋子,鞋還是姬冰雁從花船上順來的,那凝雪姑娘能做得花魁,纏的是三寸金蓮足,既醉住了人家的地方,穿的人家的衣裳,鞋則是從別人那兒湊來的。
這處是定國公府一處獨門小院,不和內宅相通,推開一側門直入街道,原先是徐世英招待友人的地方,還有些殘餘檀香氣。
徐珍算是這裏半個主家,原本是想讓丫鬟伺候既醉梳頭,但看郭惠如親手替既醉穿了鞋,她也是八面玲瓏的姑娘,悄悄揮退了人,拿起髮梳,給既醉梳了一個簡單大方的髮式。用的都是她自己的簪環首飾,還拿出她一早備下的衣裳給既醉穿。
徐珍自然不會拿自己穿過的衣裳給既醉穿,拿的是她沒上身的新衣,別人量體裁的衣裳纔會合身,既醉穿起來仍舊是寬寬的像個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