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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天道:“世界上沒有無辜和不無辜,只有該不該殺,他們既然知道寧道奇和紫陽真人與我作對,爲何不向官府稟報,並且脫離他們的派別,偏偏他們不聞不問,還暗中幫助北方佬進入江南探察敵情。”
婠婠道:“江南是吳家的江南,不是任何門派的江南,更不是其他勢力的江南,江南只需要一個聲音,只需要服從,只需要忠誠,既然背地下拆老爺的臺子,自然是作死之道。若說可憐,你們就覺得他們可憐了,那是你們站在你們自己的角度上考慮,江南需要和平,不需要內訌,更不會容忍那些叛徒。對待叛徒,老爺從來不會手軟,更不會去聽他們的解釋,既然想解釋,他們早幹什麼去了。”
白清兒道:“梵清惠,你不會想到罷,其實執行這個計劃的人,就是秀心姐姐和家師兩人,並且這個絕戶計還是秀心姐姐相反老爺提出來的,因爲秀心姐姐說:‘這些人一天不死,那天下就不可能安寧。憐憫一小撮而毀了整個天下,得不償失。’”
梵清惠道:“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她絕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出來。”
婠婠鄙視道:“秀心姐姐已不是你曾經認識的同門姊妹,在她眼中你可不是個好女人,可謂是歹毒無比。江南如今蒸蒸日上,欣欣向榮。而你所謂的世家治世卻是戰爭頻繁,孰優孰劣一目瞭然。”
梵清惠被婠婠和白清兒師妹兩個鄙視了,她是真的下不臺。如果是其他女人與她這般說,她不會如此難堪,偏偏婠婠和白清兒是祝玉妍這個死對頭的弟子,她就像被踩到了狗尾巴似的,很是難受、痛苦,那中屈辱的感覺無法向外人相道。
白清兒望着梵清惠咯咯笑道:“兩位美女,現在機會難得,而且你們已經沒有退路,何況你們師徒兩個伺候老爺又不是沒有過,何必在我們面前裝聖潔呢?大家都是女人,女人的內心裏到底想什麼我們做女人的都非常清楚。”
婠婠指了指梵清惠,遂又指了指師妃暄,鄙視道:“是啊,師妹,她們這是裝純,明明不是黃花大閨女了,偏要裝作是個大姑娘上花轎頭一回,噁心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