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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落雁瞥了素素一眼，笑道：“各人有各人的追求，她選擇了默默地付出，所以她失去了很多，但也得到了她應有的東西。老夫人對她極其寵溺，她身上就有老夫人給的令牌，而婠婠也有一個塊令牌。可見她們兩人都是吳府中不爲人知的核心人物，而且老爺從未隱瞞她們什麼。我和秀寧沒有得到老爺真正的心，但我們得到了我們想要的東西。有得有失，這就是大盈若缺罷。”
見素素欲言又止，沈落雁搖了搖頭，心道：“格局還是太小，跟了我這些年仍舊沒有長進。”想到這裏，沈落雁道：“素素，不要覺得老爺對不起我們，其實老爺已經開了歷史先河，真正的歷史上有那位帝王敢把身邊的女人培養成像我們這樣的。沒有罷，而且我們的身份都是公開的，老爺同樣頂着很大的壓力，一但我們失敗了，後果不堪設想，同樣在打擊老爺的聲望。”
男權時代，女人能走到這一步，已是最大的極致了。並且吳天已足夠給以了她們尊重，同時也是給以沈家和李家的補償，沈家優秀弟子就在瓦崗，而李家最後的血脈就在李秀寧麾下當差。
沈落雁還有一點沒有告訴素素，雖然素素很忠誠，但是她不會說的，只有靠素素自己去領悟。紅拂女纔是老爺和老夫人最看重的一個，她沒有任何後臺，也沒有任何勢力，一切都是老爺和老夫人給予的，就是婠婠也無法相比，畢竟婠婠後臺很強大，如果不是吳天的信任，只怕老夫人也不敢把核心的機密交給了婠婠和紅拂女兩人掌控，另外一個就是陳慧兒和碧秀心，老夫人只怕也給了兩塊令牌，兩女從來沒有在外面暴露身份，不過絕對在紅拂女或是婠婠背叛的情況下而前去清理的人。
紅拂女出來後，心中不由好笑，沈落雁過於陰暗了，並無外人猜測的那般，老夫人和吳天都告訴了她所有的規則，並且還知道監視她的就是碧秀心，而婠婠則是陳慧兒。世人都以爲陳慧兒不懂武功，殊不知陳慧兒如今已是破碎境界的人了，而且她也是破碎境界的人，並且吸收的能量都是和氏璧之中的能量，不過她和陳慧兒都隱瞞了，這是吳天叮囑過的。
慈航靜齋和陰癸派背地下的交鋒，早已落在了老夫人和吳天眼中，所以吳天才把真正的力量給了她和陳慧兒。吳天沒有突破破碎境界的時候，她和陳慧兒就已突破了，這等生死相托，紅拂女又何必在乎其他的東西。
世人都以爲吳天只修煉了道心種魔大、長生訣和戰神圖錄，但是還有一套從分寶崖哪兒領悟出來的斂息之術，就是魔祖這樣的人物也無從探測出陳慧兒和紅拂女的真實修爲。
紅拂女對於當下所有派系的爭鬥，忽然想起吳天對她說的話：“黨外無黨，帝王思想；黨內無派，千奇百怪。”這是何等精闢的話語，道盡所有人心。心中更是對其他女人誤解老爺的想法有些好笑，她們太小看自己的男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