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巷中白霧瀰漫，一條足有數人高的黃金蟒在饒星海和姚願之前立起蛇身，頭顱低垂，碩大的血紅色眼睛盯緊姚願。
姚願喉中立時發出模糊的慘叫，他的東北虎摔在牆上後立刻消失了，已經沒有任何可以保護他的東西。
“我錯了！”他慌里慌張地大喊，“我知道錯了！我不會再找他！我錯了真的！別別別……別殺我，別殺我……”
饒星海走到他面前，心裏是沒法抑制的憤怒。他應該做什麼？他可以做什麼？手機裏沒有任何拍攝下來的證據，他方纔只是隨口威脅。在片刻的茫然之後，他半蹲在姚願身邊，一把拎着他衣襟拖起。
“我是陽得意的朋友。”饒星海說，“接下來的這些痛苦，是我代替他給你的。”
姚願眼中一片迷茫，片刻後才漸漸想起了什麼似的：“陽……得意……？”
饒星海已經鬆了手，在他倒地之後，卯足了勁兒，往他腹部狠狠砸下一拳，又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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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藥店裏買了繃帶和紗布，饒星海在路邊給自己處理手背的傷口。打姚願打得太狠了，拳頭落在姚願皮帶扣子上，結果饒星海自己的手反倒受了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