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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整和檢測的過程大約花了一個小時。把義肢接駁上的時候, 薄晚又聽見了屈舞的聲音。
他很難形容那種帶着痛苦的呻吟給自己造成了什麼影響, 他不忍聽,但始終站着沒有移動, 彷彿這樣自己就和屈舞經歷着同樣的痛楚。
席微韻記錄下所有的數據, 她需要花大約兩個月的時間才能做好新的義肢。把屈舞送出門的時候, 兩人都看到了拎着包站在門外的薄晚,和他的狼耳朵。
屈舞:“……”
他臉色劇變:狼人的狼耳聽覺比人類耳朵要強得多, 薄晚說不定已經聽到自己剛剛發出的聲音了。
重新裝配好的義肢忽然間也變得不夠靈活起來, 他覺得渾身沉重不堪,一把從薄晚手中奪走揹包, 轉身大步往走廊盡頭的安全通道走去。
薄晚想追趕過去, 但很快又改變了主意。他看着席微韻:“我們可以單獨談一談嗎?”
席微韻很遺憾:她覺得薄晚這樣英俊的狼人腦袋上冒出狼耳, 確實有趣得不得了,方纔那一瞬間實在太短暫了。“談什麼?”她笑着說,“和屈舞有關係嗎?”
薄晚:“不,我想和你談談你父親的事情。”
幸運的是, 因爲從事與特殊人類需求相關的工作, 席微韻對“遠星社”的名字並不陌生。在她們接觸到的罕見特殊人類中, 確實有許多得到了遠星社的幫助,甚至連活下來的機會也是遠星社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