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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西餐廳，林凡正襟危坐的樣子，惹得柳溪一陣嬌笑。
“我怎麼感覺，你跟那天晚上一點都不一樣。該不會，你還有個雙胞胎的兄弟吧？”
林凡一臉黑線，“我就是我，不一樣的煙花。”
“對了，今天的事情，實在是抱歉。”
林凡搖搖頭，“算了，這件事情我都打算忘記了。而且，剛纔你的助理已經跟我打過電話，替你道歉了。”
“是琪琪嗎？”柳溪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出門之前，我好像的確請她幫忙調查了。不過，我覺得這件事情，還是自己調查來的放心。所以，我就親自出馬啦。”
“所以，你都調查清楚了？”
“嗯，當然。”柳溪鄭重其事的點點頭，“想不到，一個小小的前臺，居然敢欺騙我。”
“那不是很正常嘛。”林凡小心翼翼的切了一塊牛排，然後放到了柳溪的盤子裏，“先喫點東西吧。在華夏，這種事情實在是太常見了。你作爲公司的高層，總不能事事都親力親爲吧。而你手底下的人，也不可能所有人都是盡心盡力的。所以，這種敷衍了事推卸責任的手法，實在是太正常了。”
“所以，如果換作你的話，你也會那麼做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