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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碸低聲道:“爲我母親。”
在一起過日子的,不一定相愛,甚至都不一定還有感情。
散夥的,也許還會惦念很多年。
“我父親來縣城,只是想給我母親打一通電話,和她說說話。”陳碸捏着粗獷有力的手指,眉間刻着“川”字紋,話裏有些許迷惑。
來這之前,他完全沒察覺出父親的意圖。
梁白玉坐起來點,緩慢道:“可能人到了某個階段,以爲自己這輩子都放不下的很多東西一夜之間全都放下了,丟掉了,到那時候,真正攥着的就會顯露出來。”
“你和你母親,是你父親最在乎的,放心不下的。”梁白玉說。
陳碸聽着青年的開解分析,默了片刻:“我不能理解的是,身體是一切的根本,爲什麼還有人不在乎。”
頓了頓,又說,“病得那麼重了,也不願意好好治療。”
“老一輩有自己的觀念,不聽勸也正常。”梁白玉說,“順着吧。”